時觀知站在一旁看了看周圍,感覺這地方坐落的位置不錯。
若是裡面的風水也很講究的話,那還真是個宜居的好地方。
“本來以為國師隻要未成家的,現在看來并不是。”有人看了一眼時觀知。
“你們不知道?是因為阮小姐把得到的一個機會給了百勝王妃。”一個男子輕蔑的目光滑過時觀知的臉,開口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阮夢蝶十分驚訝的捂嘴,“不是,不對!你别瞎說!這個機會本來就是誰都可以争取的。隻要憑借符紙,就能獲得名額。”
她看着十分着急,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。
而其他人看向時觀知的表情瞬間就不對。
他們能獲得這個機會,那可都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,結果時觀知白得這個機會。
“她不都脫離阮家了嗎?”有人小聲議論。
然而他們的态度,時觀知一概屏蔽。
阮夢蝶是想讓更多的人讨厭自己?給她做陪襯?
如果是這樣,那今天這個收徒就有意思了。
阮夢蝶不可能做完全沒有把握的事情,她最少也知道收徒考試的内容,否則她不會平白無故拉一個競争對手進來。
要不是為了趁這次機會見見國師,她還真懶得應下阮夢蝶的局。
此時沉重的大門被推開,一位小童一身道袍走出來。
“時辰已到,國師大人在裡面等候。請諸位随我來。所有下人候在外面。”
時觀知他們跟着小童走進去,來到内院。
院中擺放着十一套桌椅,最大的桌子前站着一位身穿褪色的青布道袍之人。
他一頭銀白長發松松挽在玉簪上,袖中拂塵垂落的雪白馬尾穗,似沾着未散的雲氣。
皺紋深刻的額角斜簪着三枚青銅八卦牌,鶴嘴般的鷹鈎鼻下,銀須垂至腰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