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的私庫極少打開,人皮鼓算本王欠你的,日後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。東西我自有安排。”
他顯然不打算解釋人皮鼓的故事。
時觀知也不打算追問,隻是回到了剛剛的話題上。
“你不知道人皮鼓,那你為什麼認為我愛你?”時觀知對這個問題充滿了匪夷所思。
她對他充其量是對大寶貝的愛,但顯然陌玄武不可能知道。
起身的陌玄武回頭:“本王聽說昏迷期間你對我不離不棄,還趴在本王身上睡覺。羊嬷嬷頗為感動,勸本王盡快同你圓房。”
“事情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。我也沒趴在你身上,隻是貼靠着。我還不至于壓着病人。”時觀知頓時有口說不清。
“不用解釋。你自己說的,你是本王妻子,随便摸。”
陌玄武走到時觀知面前,俯下身,極好的容顔勾起肆意的笑容,
“不過本王今晚要處理堆積的事務,你若是需要本王陪你睡才能睡着,那本王先把你哄睡?”
要不是為了光明正大能貼着他蹭信仰之力,在他醒來後,她就會談和離一事,直接天高任鳥飛。
現在她更能理解為什麼那麼多官員不喜歡他了。至少有一部分一定是因為他平時行事做人真的不招人喜歡。
“我發現,其實你躺着不動挺好。”時觀知說了句實話。
陌玄武微微歪頭:“如果你喜歡這種,可以用欠的人情提要求,本王雖然不喜歡被人掌控,但人情還是要還的。”
“那你還真是重情守信呢。”時觀知微微咬牙,“你最好别再欠我人情。”
否則她一定用人情換他吃吃苦,學會正常人該如何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