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觀知覺得陌季付挺無聊的。
她就算不蔔卦,也能感覺到他話語中所暗藏的意思。
特意提起她的臉,好像認定未圓房是因為她的臉。
就算是,和他有什麼關系?
一個太子,說話跟隔壁八卦婆有什麼兩樣。
陌玄武身手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,帥氣的面龐上挂着肆意的笑意。
“瞧你這話說的,用詞不當。我和我妻子長得這麼好看,确實容易圓房的時候被對方眼中的自己吸引。
但這也說不上怠慢吧?看來太子少師對皇兄教導不夠,要不從如何正确用詞學起?”
陌季付佩服陌玄武睜眼說瞎話的能力。
不圓房還能有什麼原因,對着這一張臉誰能下得去嘴,詭異的跟被詛咒了一樣,滲人的慌。
“确實詞語不恰當,抱歉。”
陌季付說不過陌玄武,也不是第一次了,沒必要生氣。反正他已經在準備後手。
不過若是刺殺時觀知成功,說不定陌玄武就不能站在這裡得瑟了。
早知百勝王府如此努力保護時觀知,他就該将刺殺安排的更仔細些。
或者安排更多殺死時觀知的機會。
可惜沒有如果。
陌季付離去,時觀知才開口:“你們關系真差。”
陌玄武收回手: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小時候還會想辦法搞好關系,但奈何人家不願意。”
時觀知挑起眉頭:“你看得倒是清楚,那你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你嗎?”
“你問這個問題,不會是覺得本王如此蠢笨,一點看不出來吧?”
時觀知否認:“我沒有這麼說。”
陌玄武哼笑道:“他把本王當成他繼位的絆腳石。不說也能看出來,父皇怎麼就生出這麼蠢的人。”
時觀知在家中鞏固修為到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