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嬷嬷走進來,給在場的三人分别行禮。
“國師大人有所不知,我們确實一直找民間各種大夫,但沒人能治,早在王爺昏迷二十多天後,我們就已經沒有再在外面找大夫了。
您聽來消息,多半是還有人把以前聽說的,當做我們一直都在做的事情。要是真有這樣的奇醫,我們早就介紹他去做禦醫了。”
時觀知疑惑道:“國師如此在意有沒有這樣一個奇醫,該不會是國師有什麼不治之症?那你得趕緊請禦醫看看,别讓皇上為你擔心。”
雲隐面色微沉:“王妃,小心口業。”
時觀知勾起針鋒相對的一抹笑意:“這不是國師的話讓我誤會了嗎?這都算口業的話,殺人豈不是要遭天譴?”
雲隐的瞳孔産生了微小的收縮:“既然王爺已經無恙,那我便回禀皇上去了。”
看着雲隐離開,陌玄武轉頭看向時觀知:“你剛剛為什麼要阻止國師碰我,難道你看出什麼了?”
時觀知提醒:“他又不是大夫,讓他碰你做什麼?他有幾分非凡人的能耐,你可别這麼不知躲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詛咒是他幹的?”
“他應該有這個能力,但是不是他,我們沒有證據。”
陌玄武思考片刻,暫時放下了此事。
不急,他現在有的是時間。
“裕親王對外表示想學本王借喜事沖喜,但他年紀大了,說不定活不了了多久,覺得怎麼也不該用婚事來沖。
他打算提前過大壽,五十九歲壽宴。你若是想單獨準備壽禮,我告訴你他喜好,你若是沒想法,我們就一起送。”
“你先說說看他喜歡什麼。”
“好兵器和好墨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