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馬車上,時觀知對陌玄武說道:“我打算單獨給裕親王送一份壽禮。”
陌玄武看向時觀知:“怎麼突然決定了?”
時觀知想到什麼笑了笑:“小偷都顯擺到正主面前了,不給她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,多失禮。”
“裕親王要辦壽宴給自己沖一沖病氣,時間有些緊迫,你們家中都準備好壽禮了嗎?”
“還在猶豫送什麼,但也已經有選擇了。”
“還是阮小姐好,她隻要精心準備一份自己的墨寶就好了,誰不知道裕親王喜歡兵器和墨寶。”
“夢蝶,你打算給裕親王送什麼樣的墨寶,和文樓那幅作品一樣的字畫嗎?”
“是歌頌裕親王的文章,還剩一點沒有完成,字比較多。”
陌玄武看出時觀知似乎在期待什麼的樣子,讓她顯得有幾分人氣:“小偷打斷手才會長記性,要本王教你怎麼樣疼得最重最久嗎?”
時觀知搖頭:“壽宴上太血腥不好。”
她要想傷害阮夢蝶的軀體,那非常簡單,可沒有必要。
說完她突然想起那個白眼:“你在畫舫為什麼朝我翻白眼?”
一直都是他在主動幫她說話,她什麼都沒幹。
陌玄武雙手抱胸向後倚靠,挑着眉問道:“你忘了你做了什麼?”
“上畫舫後我什麼都沒做吧?”時觀知突然對自己的記憶有些不确定,大概是因為陌玄武的态度太過認真且自信,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的樣子。
總不會就是因為她什麼都沒做,他生氣了?
陌玄武輕哼一聲。
“不能直說?”時觀知擔心自己真做了什麼,萬一他因此不哄自己睡覺了,她就少了個更簡單的肌膚相貼的機會。
不能影響修煉,必須解決這個問題。
“是你自己說你是我的妻子,還記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