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。”
阮子文趕來的時候,就看到阮天撐着地面晃晃悠悠站了起來。
他走上前攙扶阮天:“爹,都說了不用來找她。皇上就算再寵愛百勝王,也不會在科舉考試裡聽非文人墨客的說辭。畢竟術業有專攻。
如果當初是妹妹嫁過去,也許她以百勝王妃的身份說上兩句,皇上可能還會願意聽。畢竟她是城中有名的才女,如今又深得不少文人喜愛。”
說着他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。
但是沒有如果,所以他清楚自己的事情闆上釘釘。
既然都已經這樣,又何苦讓爹來時觀知這裡受盡白眼。
時觀知恨他們一家,表現的已經夠明顯。
否則他早就和郭樂康交上朋友,讓郭樂康指點自己,那麼自己就不會和人并列最後一名,最終被刷下去。
他現在能考慮的就是繼續苦讀,等待下一次會試。
阮天心裡堵得慌:“可是你本來能榜上有名的。你以為我沒找你妹妹問過嗎?
她現在是國師的徒弟,我讓她幫忙想想辦法,她卻說正是因為她是國師徒弟,才不能碰這些。
有什麼不能碰的,她一個女娃,就算得罪了人,沒了現在的徒弟身份,隻要能換你上榜,就是好事啊。”
在阮天眼中,什麼都不能和自己兒子考取功名相提并論。
阮天看着王府大門,心裡後悔不已:“當初但凡不做的那麼絕,以時觀知的性子,絕對會拼上一切幫我們家的。”
他現在才很清楚的記起,時觀知曾經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那些事情。
她什麼都願意聽他的,哪怕在得知婚約原本就是她的,但這麼長時間以來,她從未跟人說漏嘴她才是該嫁給百勝王的人。
自己感染風寒的時候,她都親力親為給他做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