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好!”範夫子高聲贊同,“挂在文樓的那幅字畫,讓人贊不絕口的絕非隻有字迹而已。還有那畫風的意境,既然要找出真正的字畫創作者,就該比得更仔細些!”
範夫子作為文樓的知名人物之一,他的話很快讓衆人表示贊同。
文夫子主動提議:“我願意作為評委,我和範夫子最為合适。”
這種真假戲碼,他可隻在戲劇裡見過,今天可真是有意思了。
到底誰是真誰是假,拉出來遛遛就是。
陌玄武一笑落座,他等着看戲便是。
大多數人都同意,少部分人因為時觀知的主動提議覺得可疑。
尤其是阮子文:“難道你是想讓你們分别再寫一幅文樓那幅字畫内容?那幅字畫挂在那裡這麼長時間,私底下隻要不斷臨摹,臨摹多了可能比創作者本人更加熟練。這肯定不行。”
阮夢蝶心慌的立刻附和:“這确實不妥。”
她隻練習了筆迹,畫畫的風格可不像筆迹那麼好模仿。
而且時觀知主動提出,很可能她臨摹那個畫更熟練。
她總覺得事情越發不受控制,心慌的直覺告訴她應該立刻停止這場荒唐。
她勉強的笑了笑:“而且今日到底是裕親王的壽宴,怎麼能因為我們兩個的矛盾受阻。我們的事情,還是改日解決。”
然而她的話卻讓對她深信不疑的馬遷替她感到委屈。
“不行!”馬遷大聲喊道,他朝着裕親王拱手,
“親王大人,我們并非打擾您的壽宴。小輩的比賽能讓壽宴更熱鬧。正好喜事就該熱鬧些。您覺得呢?”
阮夢蝶感覺呼吸苦難,這個蠢貨還在那裡說什麼。她有讓他這樣做嗎?自作主張的幹什麼呢。
“但是”她想說些什麼,卻被裕親王的話打斷。
“此話有理,本王的壽宴就是為了沖病氣,就該讓有活力的小輩多熱鬧一下。正好下人将筆墨紙硯拿來,那就比吧。不過阮家少年所說的也不無道理。”
裕親王似乎在思考如何更為公平,陌長生這個腦子裡鬼點子多的,立刻接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