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子文行禮後離開。
陌玄武起身對着裕親王道:“我有話想同皇叔說,換個地方?”
裕親王看向衆賓客:“你們吃好喝好,有什麼需要的吩咐府上下人。”
兩人一同離去,進了房間。
“皇叔你是什麼時候康複的?”陌玄武可不好騙。
就像他自己并不是沖喜才好的一樣,他也不信裕親王是因為壽宴才好的。最重要的是裕親王表演的痕迹有點重。
裕親王嚴肅道:“不是瞞着你,而是這其中事情很複雜。至于借壽宴康複,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。有人想我死。”
陌玄武:“是誰?”會和詛咒自己的人是同一個嗎?他們都是天武國重要的将軍。
“不知。我想借壽宴看看,是否能找出有問題的人。”
在他們聊天的時間裡,時觀知被陌長生纏着。
“我說皇嬸,你有這樣的才華,為什麼從來不展示?”
陌長生是真的好奇。
時觀知飲茶:“以前不會,後來沒必要。”
陌長生理解成一開始不會,花費時間練出來後,她發覺阮家不配,所以沒告訴他們。
“阮子武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,實際上是那樣的人,他不認可的姐姐才是寶貝,不得氣死?”
時觀知放下茶杯:“你讨厭阮子武,什麼原因?”看這态度,可能在彈弓一事之前兩人就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