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時觀知扶額。
他的腦子跨度為什麼如此之大,怎麼就能扯到秋豐身上去。
在他看來必須有個人承擔他損失的過錯,這就是阮家的人教導出來的邏輯嗎?
秋豐一本正經:“我是小姐的奴仆。不過如果小姐需要弟弟,我覺得我也能學!”
阮子武敵視秋豐:“一個下人,想得倒是挺美。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!”
時觀知長長歎了口氣。
“秋豐,你就别摻和進來了。”
秋豐看不過去,故意氣阮子武,但阮子武真的會把怨氣記在秋豐身上的。
跟小孩子真是說不清楚道理。
時觀知轉頭看向阮子武:“我覺得你還是揍少了,既然說不通,那就用最簡單的方式。你要是能打赢我,我就聽你的。”
阮子武想到上次自己慘敗于時觀知手裡,表情委屈極了:“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!”
“既然知道,你怎麼敢在這裡跟我胡攪蠻纏,上次還是打輕了。”時觀知握了握拳,一拳打在阮子武的鼻梁上,剛好讓他吃痛,“打不過就趕緊走,别影響我心情。”
阮子武捂着鼻子:“你說話算話,我打過你,你就原諒我以前做得事情,繼續當我姐。”
時觀知翻了個白眼,和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沒有溝通的欲望。
阮子武走了,時觀知看向秋豐:“以後要是見到阮子武就繞路。”
“為什麼?”秋豐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