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切磋一下嗎?我讓你一隻手。”陌玄武爽朗道。
時觀知瞥了他一眼:“你剛洗完澡,再出汗還得洗。”也不嫌麻煩。
“這麼一點運動,不會出汗。”
因為他的誠實,收獲了時觀知一個白眼。
她要練習對打,也不會選擇跟陌玄武練,毫無任何成就感,一般的進步,在面對他時,自己根本察覺不出來。
“父皇和你提阮夢蝶嫁過來的事情了?”
“提了一嘴,但重點不在這上,而像是問我想不想要更好的妻子。我不喜歡父皇的說法,我說我有妻子了,對小偷沒有興趣。”
在他看來,阮夢蝶身上簡直聚集了太多讓他讨厭的要素。
父皇應該在聽阮家人提這件事後,就把這件事情直接扔到腦後,他看起來像是會喜歡垃圾的人嗎?
陌玄武将手搭在時觀知肩膀上,低着頭認真道:“如果父皇在你面前說了什麼讓你覺得不喜的話,你就當沒聽到。大概是年紀大了,容易受别人的影響,才會說出那種話。别和他一般見識。”
時觀知看他提前給自己打招呼的樣子,他對陌百川的父子情應該挺深的。
說起他的時候,和說别人的時候完全不同。
“知道了。不過我看起來像是斤斤計較的人?”
陌玄武站直,驚訝道:“你對我不是斤斤計較嗎?我說兩句話,就好像踩到你尾巴一樣。”
“你在這方面很沒有自知之明。”
他不會說話而得罪的人還少嗎?
翌日一早,時觀知通過郁運盛得知刑部侍郎家的孩子殺人一事被調查,當初的失蹤案重啟調查,阮天作為曾經的證人也被叫到大理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