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是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秦芽,“媳婦,我是說你親我一下,你想哪裡去了,我知道你想,可是現在情況特殊,你忍一下,等可以了,我會滿足你的。”
秦芽瞪大了眼睛,狗男人怎麼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。
接觸越久,她就越知道,江磊在自己跟前,與别人面前,完全就是兩副面孔。
喜歡在求生底線上反複橫跳。
為此秦芽成全了他,讓他胸口上的牙印形成了左右對稱。
另外脖子上附加了一個,不為别的,就是為了他去營區的時候,被他手底下的兵看到,然後笑話他。
然而她對他的狗還了解得不夠深厚。
次日江磊一大早就去了營地帶人出操。
雖然他們日曬雨淋的,皮膚普遍小麥色,可是脖子上這麼明晃晃的一個牙印,還是十分引人注目的。
鑒于江磊的威名,手下的戰士們,沒人敢湊上來。
周福生就沒這麼多的顧忌了,臉上帶着笑。
“你這脖子怎麼?昨晚這麼激烈?”
一邊說,他的視線還往江磊的脖子看,啧啧了兩聲,改口道,“你這是表現不滿意,惹惱你媳婦了啊?”
這牙印咬得,看着都覺得疼。
江磊視線冷漠的看了周福生一眼,随後勾起唇。
“我媳婦懷孕了,她說她要弄個标記,宣誓一下主權,免得不長眼的想惦記我。”
一邊說,一邊拉開了跟周福生的距離。
周福生還因為前邊的話呆愣住,他跟他媳婦結婚已經好幾年了。
但是他媳婦愛美,說生孩子會導緻身材變形,人也會蒼老,怎麼也不願意懷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