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慕枭點了點頭，沒有拒絕。
他抱着孩子，先一步下了萬芳閣，謝婉甯見狀，急忙跟上。
她腳步輕快，心也幾乎要跟着飄起來了。
她不确定，是慕枭心裡惦記着謝晚棠，念着舊情，動了心；還是她爹在宮宴時見到了慕枭，誘之以利，遊說成功了；亦或者是她，漸漸走進了慕枭的心裡但總歸慕枭答應了就好。
除夕夜！
這種時候，慕枭總不好掃興吧？
心裡想着，謝婉甯的腦海裡，全是被翻紅浪，溫存纏綿的畫面。
她的心怦怦直跳。
慕枭這樣的男人，在床笫之事上，應該很強吧？總比之前那個男人，帶給她的歡愉要多吧？
謝婉甯心裡漣漪翻湧，幹柴烈火，盡是孟浪。
暢晚閣。
回來，孩子也有了困意。
慕枭把孩子哄睡，就交給乳娘，讓乳娘帶下去休息了。
謝婉甯款步過來。
“王爺，我伺候你沐浴歇息吧？”
一邊說着，謝婉甯一邊伸手，去解慕枭的腰帶。纖纖玉手，嬌柔魅惑，她柔弱無骨，整個身子幾乎都要靠在慕枭身上了。
一股甜膩的鵝梨香撲面而來。
慕枭凝眉。
這味道，太濃太甜了。
隻是細微的差别，卻讓慕枭從謝婉甯刻意營造出的似曾相識的過往中，一下子掙脫了出來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，慕枭往後退了退，避開了謝婉甯的手，也避開了她的身子。
謝婉甯身子不穩，差點跌倒，她僵在原地，淚眼婆娑。
“王爺”
謝婉甯聲音哽咽。
那樣子，仿佛有萬千話想說，可話到嘴邊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，隻剩了委屈。
将謝婉甯的模樣看在眼裡，慕枭眸色沉沉，心亂如麻。
他也說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。
也或者，就是謝婉甯和謝詹杭，以及謝家，存了瞞着他的秘密，他心有芥蒂，還無法釋懷吧。
大約是他太計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