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信”
“是知鸢寫的。”
慕枭隻是稍稍開口,天晴便已明了他的意思,給了回應。
連帶着他查出來的,以及他的想法,他也說了。
“這封信是知鸢代筆的,每月領月銀,都是要簽字或者按手印的。知鸢留下過一些字迹,昌伯找了賬簿出來對,可以确定這封信出自知鸢之手無疑。
屬下覺得,這信上内容并無不妥。
可是,謝小姐讓知鸢代筆,這件事本身就有些奇怪。
而且,在王爺出事之後,謝小姐曾安排小厮接近太醫,打探王爺的事。按說詢問屬下,能夠更快得到答案,也更準确,偏她舍近求遠,屬下覺得這事也有些反常。”
還有一點,天晴沒說,那就是慕枭出事之後,謝婉甯來的很晚。
但是,慕枭從他之前說的謝婉甯來的時辰,已經知曉了。
這些道理慕枭都明白。
也正因為他明白,他心裡的疑雲,才更濃重陰沉。
“謝詹杭那頭可有什麼動靜?”
“暫時沒有。”
“繼續盯着,另外”慕枭抿了抿唇,稍稍思忖,他随即道,“一日後,臨摹着這封信的筆迹,以婉甯的口吻,再給永昌侯府送去一封信。就寫秘密已被勘破,速救。”
實則虛之,虛則實之,真真假假,隻看他怎麼安排。
他費了心思以身作局,自然要繼續下餌。
就是不知道,能釣出什麼樣的魚?
明白慕枭的心思,也不多問什麼,他重重的點頭。
“屬下明白。”
“去安排吧,掌握些分寸,能快則快,等永昌侯府那頭有動靜了,再把證據一樣樣的放出去,咱們抽身。”
“是。”
天晴應聲,打算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