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腦海裡,隻能想到這兩個字。
慕枭這一招,就像是鈍刀子割肉,他揣着明白裝糊塗,一點點的逗着謝婉甯,淩遲着她的心,讓她受盡煎熬。
謝婉甯怕是要受不住了。
謝晚棠正想着,就見謝婉甯掙脫開慕枭的拉扯,騰的一下站了起來。
“王爺,我有些累了,還是先回去吧。”
“累了?”
“我昨夜,我等了王爺一夜,幾乎沒有合眼,現在實在困得厲害,有些撐不住了。而且,這種故事說得好聽叫香豔,說的難聽就是無恥,不論真假,都是低俗龌龊,不堪入耳。王爺何等清貴之人,也不該讓這種不入流的東西,污了王爺的耳。”
理由,謝婉甯找的冠冕堂皇,她極力克制着心頭的慌亂,說的也一本正經。
可惜強弩之末,終究是不中用了。
慕枭早就看透了。
“不入流嗎?”
拉着謝婉甯的手腕,強迫着她坐下來,透過窗子看向外面。
慕枭壓低了聲音,笑的邪氣。
“可是,昨日他講的上一段,這不入流的故事的主角,那個無恥龌龊的侯府千金,出自永昌侯府。你告訴本王,他謝詹杭到底有幾個女兒?與他魏亭瀾纏綿悱恻,一路南下的,是永昌侯府的嫡出千金,那在本王榻上的,又是誰?”
“不,不可能,我沒有,王爺明鑒,都是他胡說的,是他胡言亂語,一派胡言。”
“是嗎?”
慕枭勾唇,他的手,一下下的敲擊着桌面。
清冷的聲音,讓謝婉甯壓抑至極。
“王爺”
“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本王糊塗,實在難分真假。故而,還是請他上來,咱們好好問一問吧。本王眼裡不揉沙子,他若說謊,他污你清白,本王剁了他喂狗,為你洩憤。可若是你說謊”
慕枭的聲音頓了頓,他敲擊着桌面的手,也驟然停止。
謝婉甯的心都跟着漏了一拍。
隻聽他繼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