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何至于喊打喊殺?”
越說,謝夫人就越覺得自己有理,底氣十足。
可在慕枭看來,卻盡是歪理。
慕枭根本懶得搭理她。
轉頭看向謝詹杭,慕枭冷聲開口,“永昌侯呢?也是如此想的?”
謝詹杭抿了抿唇,稍稍思忖,之後才淺聲回應。
“王爺重情,對晚棠有情,是晚棠的福分。隻是她到底命薄,雖借着婉甯的身份偷得三年光陰,卻終究命短,早早便香消玉殒了。
王爺說,是婉甯活埋了她,那是無稽之談。
臣可作保,絕無此事。
婉甯之所以會去齊王府,我們永昌侯府,之所以也瞞下了晚棠的死,也是想将王爺的痛苦降到最低,是一片苦心,還望王爺明鑒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謝夫人點頭,連連附和。
看着他們這副嘴臉,慕枭止不住的作嘔。
“絕無此事?是她命短?你們一片苦心?這麼說,本王還得對你們感恩戴德了?”
這種話,他們怎麼說得出口?
手中的劍驟然偏移,抵在了謝詹杭的咽喉處,慕枭冷喝。
“你當本王是傻子嗎?”
“臣不敢。”
“本王看你敢的很,”慕枭咬牙切齒,“人證物證,本王都有,你們對本王的王妃做了什麼,本王心知肚明。謝詹杭,本王沒直接動你,那是給你臉,你還妄圖诓騙本王,護着那個無恥之女,你想死嗎?”
人證物證慕枭都有,聽到這話,謝詹杭也不意外。
畢竟,所有事慕枭都說的那麼清楚。
剛剛他那麼說,也不過是賭一賭而已。
賭輸了,他認。
對上慕枭的眸子,謝詹杭勾唇笑了笑。
“诓騙王爺,是臣的不是,但臣也是護女心切,還望王爺見諒。内子的話說的荒唐,可有一句卻是對的,這事不值得王爺喊打喊殺,而且隻怕王爺也打不起,殺不起!”
說着,謝詹杭往慕枭身後瞟了一眼。
“王爺不信,且回頭看看。”
聞聲,慕枭回頭。
同樣,慕枭身側的謝晚棠,也跟着回頭看了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