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知鸢、知琴,兩個人在門口守着,卻連個莽撞的小厮都攔不住,全是廢物,簡直該死。還有這些多嘴多舌的人,她如何,跟他們有什麼關系,他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說三道四?
還有謝晚棠!
那個災星,果然是個帶災的晦氣玩意。
今兒帶着謝晚棠出門,一進驚風詩社,她就被人議論,指指點點,現在更是鬧成這樣,這都是被謝晚棠害得。
謝晚棠最該死。
謝婉甯心裡恨極了,她怨天怨地,怒火中燒。
魏亭瀾不知謝婉甯的心思,見謝婉甯身子顫抖,魏亭瀾看向她,眼見着幕籬之下,她眼眶濕紅,魏亭瀾将她摟的更緊了些。
“甯兒,别怕,還有我呢。”
“可是”
“安心,都交給我。”
魏亭瀾拍拍謝婉甯的肩膀,随即看向衆人。
“諸位,大家都是讀書人,最是應該明了,舌上有龍泉,殺人不見血,還望各位口下留情。魏某與謝大小姐兩情相悅,不日就會登門,求娶謝大小姐,至于謝大小姐要進齊王府一事,諸位就不必再提了,想來齊王深明大義,自會成人之美,不會棒打鴛鴦。”
衆人聞聲,面面相觑。
齊王深不深明大義,有沒有成人之美,都暫且不提。
單說在這種文雅之地,醜事被撞破,還口口聲聲談兩情相悅,此等嘴臉,也夠讓人瞠目結舌的。
謝婉甯放着慕枭不要,選這種沒身份沒背景,甚至沒廉恥之心的人
也是個笑話。
衆人正想着,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厲喝。
“休要胡言亂語。”
大家夥兒循聲望去,隻見謝詹杭快步走到衆人之前。
定定的看着魏亭瀾,謝詹杭怒不可遏,“你拐帶我家晚棠,行不軌之舉,還要誣陷我家婉甯,毀她與齊王姻緣,行徑卑劣,私德不修,你還想做我謝家的女婿,簡直是癡人說夢。”
謝詹杭的話,讓衆人一驚。
“晚棠?”
“難不成,裡面那衣衫不整的,不是謝婉甯,而是永昌侯府的二小姐謝晚棠?”
“聽說謝二小姐是在别莊裡長大的,疏于管教,行為放浪些也是有的。”
“啧,這養在外面的還真不成。”
“差點冤枉謝大小姐了!”
因為謝詹杭一句話,衆人的議論風向陡轉,矛頭直指謝晚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