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枭的聲音很淡,卻讓謝詹杭心慌。
睚眦必報,那就是要報複。
他本就得罪了慕枭,身處險境,若是慕枭再出手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王爺恕罪,王爺”
“天晴,把謝大小姐和魏亭瀾,吊到驚風詩社外面去,六個時辰之内,沒有本王的允許,任何人不得放他們下來。”
“是。”
天晴應聲,直接飛身而出。
他直沖到慕枭謝婉甯和魏亭瀾跟前,一手一個,拽上就走。
謝婉甯吓的發瘋。
六個時辰,她撐不撐得住,暫且不提,單說她這麼被吊在外面,所有豔事流傳于外,被人議論被人嘲弄,臉面盡失,她就承受不住。
“王爺,王爺饒命,王爺,我知道錯了。”
“我沒有異心,我願意入齊王府的,我願意伺候王爺,今日之事,都是魏亭瀾強迫我的。”
“王爺明鑒,我是無辜的。”
“王爺”
一聲一聲,謝婉甯喊得歇斯底裡。
一句“魏亭瀾強迫我”,她将所有事,都推到了魏亭瀾身上,把自己擇了個幹幹淨淨。
可惜,别說慕枭不信,就是在場看熱鬧的人,也不會信她一個字。
天晴更是懶得聽這種鬼話。
腳步加快。
不過片刻,他就把謝婉甯和魏亭瀾拽出去了。
魏亭瀾完全處在震驚裡,他沒想到,謝婉甯會這麼說?她跟他印象中的人,似乎并不一樣。
心裡尋思着這些事,一直到被吊起來,魏亭瀾都沒開口。
失望堆積,他回不過神來。
慕枭的包廂。
同樣,謝晚棠也有些回不過神來。
她以身做局,以命做賭注,将真相呈現于衆人之前,可至多不過是讓謝婉甯聲名狼藉,讓謝詹杭的假面被揭露,引禦史彈劾,官聲受損。她有所得,卻遠沒有慕枭一聲令下的懲罰,來的直接。
慕枭,用最簡單粗暴,卻也最直接的方式,毀了謝婉甯。
自此之後,沒人敢要謝婉甯。
連魏亭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