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晚棠打斷慕枭,随即就繞過書案,去了慕枭身邊。
她傾身去拿筆。
筆架在慕枭的右手邊,謝晚棠這麼湊過去,幾乎大半的身子都越過了慕枭,與他貼的很近。
慕枭額上青筋直跳,有那麼一瞬,他克制不住的想将謝晚棠扔出去。
孟浪!
不成體統!
可看看桌上的那幅礦脈圖,慕枭到底忍住了。
向後挪了挪椅子,慕枭起身離開。
謝晚棠也不失望。
上輩子,她可是見過謝婉甯是怎麼誘惑慕枭的,給自己喂了藥,弄的衣衫淩亂,媚态橫生,攀到慕枭身上主動勾引,可就是這樣,慕枭都能不為所動,她這小打小鬧,自然更算不得什麼。
她本也沒指望着靠這點媚态,能成什麼事。
隻是——
慕枭的便宜,不占白不占。
有誘惑慕枭的機會,不行動白不行動!
而且,沒被扔出去,沒被斷手斷腳,沒被吊起來打,這已經算是不錯了。
她很知足。
謝晚棠唇角微揚,她沖着慕枭,露出一抹得逞的笑,随即坐在了慕枭剛剛坐過的椅子上。
自顧自的鋪紙,謝晚棠快速落筆作畫。
上輩子,慕枭也教過謝晚棠些作畫的技巧,她也看過不少大師真迹,研究過一陣子。隻是,作畫這種事,靠天賦也靠努力,她天賦不多,努力更少,自然畫技也就談不上好。
好歹能畫出個形來,有幾分形似,已是難得了。
上輩子死後,謝晚棠才知道,慕枭曾畫了兩幅她的畫像,放在書房的畫缸裡。
這輩子想等慕枭為她作畫,怕是不易。
她索性自己來好了。
畫,就挂在慕枭書房的牆上,她要慕枭日日看,夜夜看,哪怕慕枭心中對她沒有半分情意,她也要慕枭把她的模樣,烙印在心裡,銘記于心。
這麼想着,謝晚棠落筆的速度也更快了些。
她沒多久就畫好了。
“王爺看看,我畫的可好?”
一邊詢問,謝晚棠一邊把畫拿起來,向慕枭展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