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說的是,我是得識趣點,現在動不了姐姐,要不了姐姐這條命,所以我就不要。但是,姐姐應當知道的,我自小就生活在那個小破院裡,我見到的天,就是那麼一點點的天,我的眼界和格局,也囿于那一方天地裡,我小氣的緊。”
說完,謝晚棠緩緩摸上謝婉甯的手背。
一下一下,動作輕柔。
可謝婉甯卻感覺汗毛倒豎,毛骨悚然,她下意識的想要把手抽回來。
謝晚棠不松手,她用力,隻一下,她那已經接連脫臼兩次,被斷言難以痊愈的胳膊,就再次被拽脫臼了。
謝婉甯疼的幾乎暈厥,她也怕的要命。
“你想做什麼?你放開我,放開!”
“會放開的。”
謝晚棠答。
可嘴上說着放開,她抓着謝婉甯的手,卻在逐漸用力,她輕聲繼續。
“隻是,不是現在罷了。”
“你”
“姐姐纖纖玉手,着實好看,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,手上透着福氣樣兒。若說毛病,我唯一能挑出來的,大約就是姐姐這手總伸的太長,時不時的還黑一黑,讓人心驚肉跳的。”
把謝婉甯的手,按在地上,謝晚棠臉上的笑更濃了。
四目相對,她緩緩道。
“姐姐不追求完美,我追求,故而,姐姐這毛病,我得為姐姐治治,姐姐不必太過感激。”
“治什麼治?我啊”
謝婉甯剛想要開口,她到嘴邊的話,就轉成了一聲痛苦的嘶吼。
謝晚棠手中的簪子,徑直插進了她的手腕。
對穿!
血,噴湧而出。
謝婉甯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可謝晚棠的手卻沒停,她從身後拿出匕首,對着謝婉甯剛剛受傷的手腕,猛地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