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婉甯不答反問。
心裡不痛快,她語氣也淩厲,短短幾個字,帶着一股惡狠狠的勁兒,仿佛要将人家陸小姐生吞活剝了似的。
瞧着謝婉甯這模樣,魏亭瀾不禁想到了那日在驚風詩社的事。
謝婉甯否認她的身份,嫁禍旁人。
謝婉甯将所有罪責,都推到他身上,說他強迫于她。
見微知著。
謝婉甯品行如何,可見一斑。
早前對謝婉甯心生的那點好感,早就消散殆盡,蕩然無存了。
他不是謝婉甯的誰,謝婉甯也不是他的誰,謝婉甯沒資格質問他,而他也沒有回答的必要。
“這不關謝大小姐的事,若是沒有其他事,謝大小姐請回吧。”
“不關我的事?”
謝婉甯上前一步,話咆哮而出,她聲調都高了幾分。
“怎麼不關我的事?在驚風詩社,衆目睽睽之下,說要娶我的是你,這幾日,頻頻到永昌侯府,要見我娘,要求娶我的人也是你,一邊攀着永昌侯府,一邊另商婚事,你當我是什麼事?”
“謝大小姐慎言。”
“慎言?我慎什麼言?我哪句說錯了?”
謝婉甯質問。
怒到極處,她忍不住上前,用自己未受傷的手捶打魏亭瀾。
魏亭瀾連連後退,他伸手抵擋,不經意間,一把揮歪了謝婉甯頭上的幕籬。
之前在驚風詩社的時候,魏亭瀾見過謝婉甯受傷的臉,他知道謝婉甯的臉上有一道傷口,大約會留疤。可是,那時候雖有傷痕在,可還能依稀瞧見謝婉甯眉目如畫,容色絕麗,可現在——
傷口腐爛,惡臭難聞。
膿包成片,坑窪不平。
這樣的謝婉甯,别說容色絕麗了,就她現在這張臉,簡直不堪入目。
魏亭瀾僵在原地,滿眼盡是不敢置信!
那樣的眼神,刺眼的厲害,謝婉甯悲憤至極,她捶打的更用力了,罵的也更難聽了,“見異思遷,朝三暮四,薄情寡義,始亂終棄,魏亭瀾,你這種狼心狗肺的男人,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