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挺好。
心裡想着,慕枭挑眉,“你之前說,謝晚棠身邊的婆子,在咱們莊子上?”
“啧,王爺這麼快,就又關心起謝二小姐的事了?”
“多嘴。”
“是,謝二小姐身邊的沈嬷嬷,在她們住的小破院被謝婉甯點了後,就到了王爺名下的景溪别院,還在那落了腳。
謝詹杭倒是追查過沈嬷嬷的蹤迹,也想對她動手的,他的人也曾在景溪别院外逗留徘徊。
但沈嬷嬷似乎很謹慎。
自到了那邊後,就再沒有出過别院。
謝詹杭估計是投鼠忌器,不敢得罪王爺,也就沒再動過手,但他的人手沒全撤,現在還有兩個在景溪别院外呢,估計是想伺機而動吧?”
聽着天晴的話,慕枭摩挲着玉扳指的手,微微頓了頓。
他眯着眼睛思忖。
謝晚棠的字,謝晚棠的畫風,謝晚棠下棋的路子,以及謝晚棠對他無端的示好,謝晚棠身邊的婆子,進了他的别院——
謝晚棠身上蹊跷的點,似乎過于多了。
謝晚棠說:女人是本書,越神秘,才能越往後讀,越覺得有意思。
神秘!
慕枭咂摸着這兩個字,若有所思。
“啪!”
永昌侯府,主院,清脆的巴掌聲,震的人心驚肉跳的。
屋裡屋外的下人,瞬間連大氣都不敢出了,他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免得被遷怒。
“侯爺,你打我?”
謝夫人被打的半張臉,火辣辣的疼。
連帶着耳朵,也嗡鳴作響,隐隐的,她能感覺到有股熱流從耳中流下來,她抹了一把,血色殷紅。
瞬間,謝夫人眼底淚意滾動。
謝詹杭也看到了謝夫人耳朵裡流出來的血,他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。
可他能不下重手嗎?
“你還有臉哭?我之前跟你說的,你都當耳旁風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