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年海國公夫人都會給我這送請柬,要不是甯兒眼下不在府中,這種事也輪不到你一個連馬都不會騎的蠢貨去。”
謝夫人的語氣中盡是不屑。
謝晚棠不以為意,“可是,姐姐似乎也不會騎馬吧?”
“甯兒不會騎馬,也比你強上百倍。”
謝夫人語氣嫌惡,連帶着她看謝晚棠那張和謝婉甯相似的臉,也覺得醜陋又煩躁。
一個災星,怎麼配和她捧在手心裡養大的甯兒比?
她沒好氣道。
“明日我會讓人給你送兩身衣裳,兩樣首飾,十八那日,你随我一起去隆禦馬場。那日能去赴宴的,皆是權貴,到時候你老老實實的在邊上待着,把嘴巴閉好了,少四處生事,丢人現眼。”
說完了,她還不放心,她冷聲警告。
“你要是敢鬧出什麼事來,給我丢人,給侯府惹麻煩,仔細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謝夫人轉頭就走。
她不知道謝詹杭具體打了什麼主意,又做了什麼安排,但她想謝晚棠這個害了甯兒,讓甯兒有家不能回的災星,死無葬身之地。
她期待十八那日。
不遠了!
她忍着,她等着就是了。
謝夫人腳步生風,走的極快,不一會兒就出了屋,仿佛一刻都不想多留似的。
謝晚棠也不管她,她将請柬打開,眉眼彎彎。
果然!
和她想的一樣,謝詹杭把日子選在了臘月十八,她
已經有些期待謝詹杭的手段了!
日子轉瞬即逝。
臘月十八,這日一早,謝晚棠就收拾妥當了。
沒有穿謝夫人送來的衣裳,也沒帶她送來的首飾,那些東西,在謝夫人着人送來後,謝晚棠轉手就都讓知棋賣了。
換來的影子,盡數給了知琴和六子。
永昌侯府永昌不了,而就算侯府永昌,謝晚棠也是指望不上的。
她總得為自己打算。
往後的日子還長,坐吃山空不現實。
趁着眼下有銀子可用,趁着她人在侯府,也有銀子可搜刮,她盤些鋪子,讓六子和知琴盯着,幫忙打理,好歹是個進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