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齡,永昌侯府那些府衛,那些豢養的府兵,還有那些死士看在眼裡,心裡未必都無動蕩。
但凡有人心裡,以為這點事,起了其他心思,那——
就相當于她為以後鋪路了。
這一步不虧。
這些事,謝晚棠沒有掰開揉碎的去給天岚解釋,她隻是輕聲回應。
“去吧,之後你就都明白了。”
“是。”
天岚見問不出什麼,索性也不多問,趁着時間還不算太晚,她轉身出了屋,即刻去辦。
翌日,宮門口。
謝懷鳴、謝詹林早早的就在這邊等着了。
昨日,謝懷鳴都已經安排好了,今日早朝,自會有人把事情引到謝齡的身上,從而為謝詹杭周旋開脫。哪怕皇上不盡信,一時半刻不會放了謝詹杭,但留有餘地,之後,他就好再為謝詹杭安排。
總歸是好的。
眼瞅着就要下朝了,謝懷鳴不免有些心急。
謝詹林看着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懷鳴,穩住了。”
聽着謝詹林的話,謝懷鳴側頭看向他,點了點頭,“二叔,我知道的,我不會自亂陣腳的。”
“這就對了。”
看着謝懷鳴,謝詹林的臉上帶着贊許。
“你是能成大事的人,這侯府上下,可都仰仗你呢,你爹這邊的情況越是不妙,你就越得穩住了,如此,你爹才有希望,咱們侯府才有希望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聽了謝懷鳴的回應,謝詹林輕笑,半晌,他才又狀似無意的開口詢問。
“我聽人說,昨日你去桐花台了?還跟晚棠發生了沖突?”
一提這事,謝懷鳴就來氣。
他自打記事開始,就沒受過這種屈辱。
被謝晚棠譏諷羞辱,落了面子,被她的人,像丢垃圾一樣丢出門外,那些畫面,想想謝懷鳴都覺得丢人。
臉上全是冷意,他半晌都沒有出聲。
見狀,謝詹林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