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從兄長從侯府離開,到現在,細算來也還不到一日一夜,怎的消息就傳的這麼快,宮裡就知道了,還引得皇上震怒,不但把兄長抓進了宮,還讓爹也受了責罰,被禁足府内?
這也太奇怪了!”
聽着謝晚棠的話,謝詹杭轉頭看向她。
謝晚棠故作驚慌的往後退了退,與謝詹杭拉開距離,她不明所以的詢問。
“爹,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?我說的不對嗎?”
抿了抿唇,謝晚棠的眼裡,露出些許痛色。
她神情也尴尬。
“被囚禁了太久,我沒讀過什麼書,也沒多少見識,我心中有疑惑,就有什麼說什麼,若是說的不對,爹你可别見怪。”
話音落下,謝晚棠就坐去一邊,不再說話了。
可懷疑的種子她已然埋下了。
謝詹杭雙拳握緊。
“你說的沒錯,你的懷疑也沒錯,這事是不大對。”
謝懷鳴再蠢,也不可能自己往死路上走,不做任何打點。既然打點過,那事情怎麼會發酵的這麼快?
就像是——
有人推着事态在發展一樣。
謝詹杭眸子微微眯了眯,他腦海裡,不禁閃過謝詹林的影子。
是他嗎?
謝詹杭不确定,可是,他忍不住想要去見見謝詹林,他想要去尋一個答案。他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人害,不能讓這永昌侯府,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人坑,墜入深淵。
心裡想着,謝詹杭轉身就要往外走。
隻是,他還沒出花廳呢,就見謝婉瑜從外面匆匆的進來。
“大伯,我聽說大伯娘出事了?還有大哥,他也出事了?是不是真的?”
謝詹杭沒答。
可光看他那臉色,謝婉瑜就知道,她從外面聽到的那些消息,應該全都是真的。
謝婉瑜看向花廳裡坐着的謝晚棠,橫眉冷對。
她開口,挑撥都在明面上。
“大伯,大伯娘和大哥都是有福氣的人,好端端的,怎麼就出事了,還鬧得這麼嚴重?還有婉甯姐姐,怎麼也出了事,情況糟糕?
依我看,這都是災星惹的禍。
那個無諱大師,要麼是無能,要麼就是個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