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麼?”
“胡說嗎?”呢喃着這三個字,謝晚棠笑笑,“那就隻當我胡說好了,隻不過,起疑心的不止我一個,我做不了什麼,但不意味着,所有人都做不了什麼。這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,但願二位能夠經得起查。”
意味深長的誘導了一句,謝晚棠便不再做聲了。
她讓謝詹杭動了起來,但還不夠。
最好謝詹林和洛氏也能動起來,人一亂,就容易出錯,容易露出破綻,授人以柄。
沒有壞處。
洛氏眉頭緊鎖,心裡的火氣蹭蹭的往上竄。
可礙于是宮門口,人多眼雜,她終究是沒有再出聲。
謝詹林去打點,沒多久就回來了,皇上責罰的人,又叮囑了天牢的人過來,他們自然不敢怠慢。謝詹林去打點,他們更是半點都不敢應,生怕惹上什麼麻煩,受到牽累。
铩羽而歸,謝詹林愁眉不展,臉色不大好看。
可若是細看就不難發現,他的眼底,透着一絲淺淡的喜色。
看着謝懷鳴落難,他心裡高興。
謝晚棠都看在眼裡。
她靜靜的瞧着,也不多言。
像是故意折磨謝懷鳴,讓他仔細體味那種痛苦似的,一百軍杖,打的速度并不算快,又等了約麼兩刻鐘多些,杖刑才算實行完畢。
彼時,謝懷鳴早已經昏迷了,他整個人像是浸泡在血水裡似的,一身死氣。
謝詹林瞧着,疾步上前。
“懷鳴”
謝詹林邊走邊焦急的喚着,隻是,他還沒到謝懷鳴跟前呢,就被天牢那頭過來接謝懷鳴的人給攔下來了。
眼淚,幾乎要從眼角落下來。
謝詹林讨好的商量。
“我知道你們皇命在身,不好多通融,我不做什麼,就讓我看看他行嗎?稍微等一等,讓我找來的郎中,給他送點藥行嗎?我一定不多耽擱,還請諸位通融片刻,諸位的大恩大德,永昌侯府必定銘記在心,萬不敢忘。”
一邊說着,謝詹林一邊伸手,往攔着他的兩個人手裡塞銀子。
平日也就罷了。
打點辦事,送點銀子,撈點油水,都不是什麼要緊事,稀松平常,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
可今日,他們皇命在身,這又是在宮門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