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更讓謝晚棠疑惑了。
下意識的起身,往外追了兩步,謝晚棠一把拉住慕枭的手腕,“王爺,你該不會覺得,我這閨房,是什麼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的地方吧?”
謝晚棠的手,軟軟的,溫熱熱的。
那淺淺的熱意,順着她的掌心,順着慕枭的手腕,一點點蔓延至慕枭的心頭。
心,莫名有些亂。
“王爺,你可回來了,快來看看咱們的孩子。”
“咱們的孩子,長得可像你了。”
“王爺”
睡夢中,謝晚棠說的那些話,又在他耳畔亂飛,他蹙着眉頭,轉頭看向謝晚棠。
那張嬌豔的臉,此刻不施粉黛,卻清新脫俗。
慕枭看着這張臉,實在無法想象,那一道道的傷痕,落在這樣一張臉上,四處流血,會有多慘,會有多讓人心驚肉跳。
噩夢,大約還是隻是一場夢比較好。
慕枭心裡想着,半晌才開口道,“你想如何?”
“還能如何?”
不知道慕枭的噩夢,也不知道慕枭此刻的想法,甚至于慕枭因何來,又因何走,謝晚棠也一概不知。
但那些,也不重要,思之無意。
放開抓着慕枭的手,謝晚棠沖着他勾唇,眉眼彎彎。
“王爺身份尊貴,一身功夫少有敵手,不論怎麼看,我都奈何不了王爺,王爺也不必擔心我提過分的要求,亦或是被我輕薄。我隻是想提醒王爺,正月十二,别忘了我們的約定,隆禦馬場,王爺可一定要來。”
若是從前,謝晚棠隻怕會說些别的。
可現在,她的确是不一樣了。
慕枭定定的看着她。
一時間,他根本分辨不出,什麼樣的謝晚棠,才是真實的那個她?
慕枭點頭,“我還要離京,十二那日,會回來的。”
“好。”
慕枭看着謝晚棠,沉吟片刻。
之後,他抿了抿唇,還是提醒了一句。
“洛家子弟,沒什麼好東西,洛子川養外室,洛子寅染過花柳病,受了影響,不能人道,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歸宿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