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瞬間,她就倒在了榻上。
“夫人。”
餘嬷嬷怕的厲害,她忙往前跑了兩步,到軟榻前,想去扶謝夫人。
隻不過,她的速度沒有天月快。
天月稍稍挪動腳步,就将她給擋在了身後,這工夫,天月手中的銀針,已然又落到了謝夫人身上。
幾乎是在這瞬間,謝夫人就睜開了眼睛,像是疼的厲害,她面色難看,身子抽搐。
痛苦的呻吟聲,也一聲高過一聲。
餘嬷嬷瞧着謝夫人這模樣,心驚肉跳的,不安極了。
“你對夫人做了什麼?”
“診治。”
“胡說,哪有診治,是讓人這般疼,這般抽搐的?這哪對?你分明是在害夫人,你是在害人。”
天月聞聲,手上施針的動作未停,她隻是側頭,冷淡的瞟了餘嬷嬷一眼。
“你是郎中,還是我是郎中?”
“可”
“侯爺和小姐都允我診治,出了事,也自會有他們處理我,有你什麼事?用得着你多嘴?要是你在這礙事,攪擾我診治,真傷了夫人,你承擔的起?”
“可是”
餘嬷嬷還想說什麼。
隻是,謝晚棠已然上前,攔在了餘嬷嬷面前。
“不服就滾去找我爹,少在這啰嗦,耽誤了我阿娘診治,我要你的命。”
聽着這話,餘嬷嬷還哪敢耽擱,她轉身就往外跑,去找謝詹杭,生怕出什麼亂子。
謝夫人再不濟,她也是侯夫人。
出了事,她擔待不起。
謝晚棠可不管她,她看向天月和謝夫人,疑惑的詢問,“你不是說,治起來挺簡單的嗎?她怎麼會成這樣了?”
“診治的方法有許多,有簡單的,也有難的,有不痛的,自然也有痛的。”
謝夫人嘴上沒個把門的,說了謝晚棠不愛聽的。
那就不能怪她手下不留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