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攥了多久,平安符都已經有了濕意。
慕枭凝眉。
他可向來不信這些。
“天晴!”
估計是關心則亂,天晴又搞了些有的沒的,慕枭沉聲喚了一聲。
他嗓子沙啞,發出的聲音也啞啞的。
天晴正在營帳的另一頭忙着看輿圖呢,聽到動靜,他才覺察到慕枭醒了,他急忙跑到慕枭跟前。
“王爺,你醒了。”
“嗯,”将手中的的平安符,塞給天晴,慕枭輕哼,“以後少整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這平安符是謝晚棠給的,天晴當時在,他瞧的真真的。
故而,聽着慕枭的話,天晴直癟嘴。
“王爺,咱們現在可是在蒼南山,不是在京城,屬下就是想拜佛,長跪不起為王爺求平安,也找不到廟門啊。再說了,王爺當時情況那麼兇險,屬下求爺爺告奶奶找郎中還忙不過來呢,哪有時間去求平安符啊?”
慕枭凝眉詢問。
天晴也不瞞着,他直接解釋。
“這是謝二小姐從京城來時,給王爺帶的,是一早就為王爺求好的。别說,這平安符還真管用,瞧,王爺眼下不就平平安安了?”
一邊說着,天晴還一邊将懷裡的荷包拿出來。
他将荷包遞給慕枭。
“屬下知道王爺不信這些,王爺若是不喜,那等回京的時候,把這東西再還給謝二小姐就是了。”
謝晚棠!
腦海裡閃過謝晚棠的模樣,慕枭恍然想起了他的那場夢。
他又夢到謝晚棠了。
他夢到謝晚棠坐着一頂小轎,被擡進齊王府。
他夢到自己像是中了藥似的,神志不清,渾身燥熱,他拉扯着謝晚棠,将她壓在身下,不顧她的呼痛和呻吟,強勢的要了她。
他夢到一次又一次翻雲覆雨,每一次,他都含着謝晚棠的耳唇,輕喚她“晚晚”。
慕枭凝眉。
半晌,他才看向天晴。
“她來過了?什麼時候來的?又是什麼時候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