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知雲也不慌,她沖着謝婉瑜微微福身,快速回應。
“小姐,奴婢之所以笑,是因為聽到了一個消息,想來小姐聽得到了,也會開心的。”
謝婉瑜不以為意。
“日子都成這樣了,還有什麼可開心的?”
知雲道,“昨夜,謝晚棠被趕出永昌侯府了,而且,永昌侯還寫了斷親書,跟她斷了親。”
“什麼?”
聽着知雲的話,謝婉瑜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瞪着知雲,眼睛瞪的老大。
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謝婉瑜催促,她的聲音裡,不自覺的沾染上了些許喜色。
知雲就知道謝婉瑜會開心,聽問,她快速繼續,“回小姐,你沒有聽錯,剛剛奴婢出去,聽到了消息,昨兒夜裡,謝晚棠被永昌侯趕出府了,還被永昌侯寫了斷親書,跟她斷了親。永昌侯的意思是,以後再沒有她這個女兒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奴婢聽到這消息的時候,這消息早已經傳開了,不少人都知道了,在議論,說永昌侯太過無情,對謝晚棠毫無慈父之善,謝晚棠這輩子做他女兒,實在是倒黴。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,肯定錯不了。”
“哼。”
謝婉瑜冷哼。
“就謝晚棠那種貨色,能生在大房,做大伯的女兒,已經夠便宜她了。有她這樣的女兒,是大伯倒黴才對。”
但凡生在長房的是她,她必定會對謝詹杭好,會好好孝敬謝詹杭。
她才不會惹謝詹杭生氣呢。
她才不會被趕出來呢。
“謝晚棠就是個死災星,就是個晦氣的玩意,她被趕出侯府,那是應該的。也就是大伯太心慈手軟了,要是他早點動手,把謝晚棠趕出來,或者直接弄死了,以絕後患,指不定我們二房也不會出這麼多的亂子,我也不會這麼倒黴,被趕出來,失了靠山,親事困難。”
越想,謝婉瑜就越氣,她恨不能把謝晚棠給生吞活剝了。
眼裡全是狠厲,謝婉瑜冷聲詢問。
“那死災星現在在哪?”
“好像是在朝雲街那頭落了腳,不過,奴婢也隻是聽了一嘴而已,并沒有太關注。具體在朝雲街什麼位置,奴婢還不能确定。”
“那就去确定。”
看向知雲,謝婉瑜厲聲吩咐。
“安排馬車,咱們先去朝雲街,之後你去打探那死災星的落腳點,咱們去瞧瞧。”
幸災樂禍也好,落井下石也罷,亦或者是見機行事,高舉屠刀,也未嘗不可。
她不好過,那就誰都别想好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