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不知何時出現的謝懷霆,謝晚棠略微有些詫異。
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聽問,謝懷霆臉上的譏諷,比之前更濃了。
他稍稍上前,靠近謝晚棠。
“我要是不來,又怎麼會知道,你和江厭那狗東西私交如此密,的張口閉口,對你全是關心。難怪他小題大做,緊咬着婉瑜不放,這都是為了你,是不是?你們兩個,早就厮混在一起了,是不是?”
謝懷霆說着,看向晚棠新居的牌匾。
不屑鄙夷,盡在眼底。
他冷聲嘲諷。
“難怪婉瑜想要砸了你這牌匾,晚棠新居,啧,說的這麼好聽,實際上,這怕是離開了永昌侯府,要公然挂牌子做窯子,要在這接客謀生吧?江厭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?他也是你的恩客?”
謝懷霆心裡煩躁,污言穢語,不堪入耳。
謝晚棠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。
“謝懷霆,别把人都想的那麼髒,你要是想進窯子,想接客,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。”
“你找死。”
聽着謝晚棠的話,謝懷霆咬牙切齒。
他猛地上前,一把掐住謝晚棠的脖頸,所有的儒雅溫潤盡數龜裂。
此刻,他眼神裡殺氣沸騰。
近來所有事,都是不順的,他們二房被趕出侯府,他在書院也受了不少冷眼,再加上今日謝婉瑜出事,他心裡的郁氣根本無法抑制。
他是想來跟謝晚棠好好談談謝婉瑜的事的。
可眼下,他哪還有心思談?
他隻想教訓謝晚棠。
謝懷霆正想着,就聽到院裡,傳來了一陣談話聲。
“小書房布置好了,走,請小姐過去瞧瞧。”
“小姐應該會喜歡。”
“看看再說,不喜歡再改就是了。”
聲音漸近。
天岚、天月,已然奔着大門口這邊來了。
謝懷霆眼神不禁一變,他本能的捂住謝晚棠的嘴,拖着她離開,奔着不遠處的街角去了。
待到天岚、天月出來的時候,謝懷霆和謝晚棠已然不見影了。
兩個人皆是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