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時雕刻木雕時,就是想要雕刻的精緻些,這就跟前世的娛樂圈明星的手辦似的,越好看,越招人喜歡不是。
誰知道,弄出這樣的誤會,她的店,怎麼就成了霍昭淵的,更詭異的,霍昭淵還沒否認!
“月兒?”霍宴之發現,蘇栖月竟然在他說話的時候走神,“你在想什麼?”
“沒什麼!”蘇栖月猛然回神。
霍宴之厚着臉皮問道,“那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?能對付銀月布莊!”
蘇栖月冷笑,這又用得着她了,當初剝奪她權利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。
蘇栖月裝作為難地蹙眉,思索了片刻,“是不是你的掌櫃不行,要不然,還是叫王掌櫃回來吧!”
提到王掌櫃,霍宴之的眼神微不可見的躲閃了下,“聽說王掌櫃去了别人家,咱們在将人請回來,有些不地道,還是算了!”
“那我也沒辦法了!”
蘇栖月冷嗤,如此防備她,還想要她幫他,憑什麼?
霍宴之不是沒聽出,蘇栖月話裡話外的冷意,他知道,蘇栖月因為鋪子的事還在生他的氣,他也有些無奈。
“既然你不想幫忙就算了,我在想想别的辦法!”
霍宴之冷冷起身,本以為蘇栖月會過來哄他,卻不料,他都要走出門口了,蘇栖月卻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,氣的他一甩袖走了,叫上蘇時瑤一起離開了蘇府。
二人去了霍宴之的府裡。
想比蘇栖月的冷漠,蘇時瑤可熱情多了,聽說祥雲布莊的事,不停地給他出主意。
“宴之哥哥,你别着急,我有很多小姐妹,這幾天我多出去走動走動,讓她們都去祥雲布莊做幾身衣裳!”
霍宴之雖然知道這隻是杯水車薪,但是也隻能這樣的。
蘇時瑤的溫柔小意,還是讓霍宴之有些動容的,蘇栖月從不會向蘇時瑤這般刻意的讨好他,他們在一起時,他永遠都是主動的那一方。
他甚至從未見過蘇栖月為他臉紅過,他們相識于童年,在一起更像是水到渠成,年頭太多了,他們之間,甚至有時候更像是親情,已經沒有最初的激情了。
這一點,跟蘇時瑤真是沒法比。
蘇時瑤魅惑,風騷,放得開,還聽話,他讓她如何,她就如何,他在她身上找到了男人的自尊與滿足。
還有背着蘇栖月偷情的快感。
“寶貝,還是你對我最好!”霍宴之笑着在她唇上親了口。
蘇時瑤嬌羞一笑,主動去解霍宴之的腰帶,柔軟的手在他的肌膚上一路點火,吻上他的喉結,
霍宴之的眸子漸漸迷離,看着窗外,蘇栖月最喜歡的那顆茂盛的桃樹,春季已過,不見粉色的花朵,隻有郁郁蔥蔥的葉子,在細風中微微晃動。
他想象着,那般溫柔讨好的人,是蘇栖月,目光從窗外移到她身上,呼吸越來越濃重。
她的月兒那般的愛他,等到他們成親後,她也定然會和蘇時瑤一樣,願意盡心盡力的伺候他。
女人都是這樣,隻要得到她的人,就能将她的心永遠鎖住。
蘇栖月是他的,這輩子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