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之終于慌了!
他怎麼都沒想到,不過是一時氣憤口不擇言,居然會落到這個下場,就連刑部都失去了。
霍昭淵和燕笙站了起來,燕笙幸災樂禍地笑道:“哎呀,偷雞不成蝕把米啊,某人真可憐!”
霍宴之唰地起身,冷冷地看向他,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“宴王,你這就冤枉我了,我本也不想說來着,是你們非要逼問我銀月山莊的主人是誰的!”燕笙無辜地聳了聳肩,“我瞧着宴王殿下與蘇二小姐好像貌合神離了呢!強扭的瓜不甜,我若是宴王殿下,這婚還是退了的好!”
正好某人等的一刻一刻的,退了某人好上位啊!
霍昭淵看了他一眼,不知是不是燕笙的錯覺,霍昭淵的唇角好像翹了翹。
啧,瞧見沒,某人都迫不及待了。
“少在那挑撥離間了,我們夫妻之間的事,與燕世子無關!”霍宴之怒聲喊道。
霍昭淵忽然冷笑,“夫妻?三皇兄,還是别難麼自信的好!萬一人家姑娘不想嫁了呢!”
燕笙噗嗤一聲笑出了生,要說毒,還是他家殿下,這嘴跟抹了砒霜似的,瞧人家霍宴之的臉都綠了。
霍宴之氣的甩袖離去,蘇時瑤趕緊追了過去,“殿下,您說蘇栖月真的是銀月山莊的幕後老闆嗎?她到底什麼意思啊,她怎麼能在背後這麼坑殿下?她有病嗎?她是不是不喜歡殿下了”
“住口!”霍宴之突然怒聲吼道。
大庭廣衆之下,蘇時瑤被吼了,頓時眼睛就紅了,哇的一聲哭出了聲,引來不少宮女和太監側目。
霍宴之吓了一跳,如今他與蘇時瑤的關系還不能擺在明面上,若是再鬧到他父皇哪裡,他可真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于是他趕緊耐着性子哄:“瑤兒,你别哭了,是我不好,我剛失去刑部,心裡煩!你哭的我心都碎了,别哭了我心疼了,那麼多人看着呢,不好!”
好在蘇時瑤是個好哄的,幾句話就給哄舒坦了,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了。
蘇時瑤也沒心情去見皇後娘娘了,想回家。
霍宴之上了馬車後,整個人都處在遊離狀态,他的腦子裡此刻全都燕笙的那句:銀月山莊的幕後老闆是蘇栖月!
就連燕笙與霍昭淵都知道的事情,他居然被蒙在鼓裡,他真是蠢透了。
偏偏蘇時瑤還在火上澆油,“殿下,您說,妹妹為什麼要在銀月布莊放那樣一個木雕啊,都說雕刻的像霍昭淵,妹妹什麼時候跟昭王殿下關系如此親密了!那個布莊既然不是昭王殿下的,那他為何要為妹妹打掩護!”
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便越想越不對勁。
霍宴之現在整個人都氣到了極點!
蘇時瑤見他臉色不對,瞧着像是要殺人的模樣,頓時有點幸災樂禍了。
蘇栖月你自求多福吧,讓你背叛宴之哥哥,她就等着看她怎麼死!
剛睡醒午覺的蘇栖月忽然打了個噴嚏,莫名地覺得有人在背後罵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