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明感激地看向他，滿眼悔恨，重重地在地上磕頭，聲音顫抖，“謝殿下！”
一個時辰後，周淮收到霍昭淵的信，信上，讓他交出馮明的妻子，否則，今日之事，必要找陛下要個說法。
周淮思來想去，最終還是将人交了出去。
馮明與妻子見了一面後，自刎在獄中。
蘇栖月看着坐在屋内氣息冷沉的男子，有些不解，既然抓到了奸細，當然要交給文德帝處理，這樣也能狠狠地打擊下周淮。
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慮，霍昭淵擡眸，“馮明救過我的命！這次算我還他的！”
蘇栖月愣了下，這下明白了。
霍昭淵與霍宴之永遠不同，若是霍宴之絕不會廢這麼大的周折，更不可能幫叛徒救回他的妻子，而霍昭淵會。
所以，他身邊才會有那麼多對他死心塌地的人，因為霍昭淵三觀正，有情有義，從不虧待他的手下。
所以，他才會成為千古明君。
“他也是被逼無奈！”蘇栖月想要安慰他，卻不知說什麼好。
霍昭淵冷笑，“叛徒就是叛徒，被逼無奈也是叛徒！所以，他的命留不得！”
這個蘇栖月理解，殺一儆百，哪怕交情在深，背叛者也必須死！不然如何立威。
“可惜了，這次沒能扳倒周淮！”這點蘇栖月有些遺憾，“咱們應該讓馮明反咬周淮一口。”
“你想多了，僅憑這點事，扳不倒周淮的，周淮那個老狐狸，做事滴水不漏，他與馮明并未正面接觸過，也無信件交流，沒有實質性證據，就算是告到了父皇那裡，也奈何不了他，反而會打草驚蛇，撕破臉皮的後果，也許是狗急跳牆，周家在朝堂上根深蒂固，想要連根拔起，得廢些周折。”
霍昭淵眼底閃過一抹陰冷，“我霍昭淵不出手則以，若是想出手，便要一擊即中，讓他永不得翻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