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林呼沒想到,他實操起來會那麼糟糕,更是不加忍耐。
臨床幹不了,去做研究也行吧,然而墨嶼洲更是做不到正常參與團隊協作,還有一堆潔癖臭毛病。
林呼當時犯了難,沒想到墨嶼洲自己突然開口說不學醫了,有别的打算,林呼不再強求,隻好作罷。
他萬萬沒想到,這樣孤僻怪異的墨嶼洲,竟還是個戀愛腦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我說過不會再接學生,這事兒你親自跟我說也沒用。”林呼擺爛,直接不管。
墨嶼洲從容摸着桌上的紫砂茶壺,給林呼倒了杯茶。
茶香袅袅,男人将茶水往前遞了遞。
林呼半眯着眼瞅了瞅,“一杯茶就想收買我?想太美了你。”
“我就納悶了,怎麼你就盯着我一個老頭子薅,以你的身份要給你對象找導師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話的事兒?”
“他們教不了她。”
“咋,你對象笨得那麼過分?”
墨嶼洲薄唇微微勾起,“她聰慧勤奮。”
林呼牙都快咬碎了。
這是當年那個對病人說‘不看就滾’的人能說出來的話?
“林教授不是不帶學生,而是找不到合心意的,這麼多年了,沒勇氣再找找看?”
“小子,激将法沒用,我說不教就不教。”
“嗯,林教授的确已經失了志氣,怪不得會同梁振華鬥了那麼久,現在反被梁振華搶走風頭死死壓下一蹶不振。”
“臭小子,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!”林呼兩眼都快瞪出來了。
墨嶼洲把茶杯更往前送了送,一張絕世容顔帶着讓林呼牙癢癢的笑意,“林教授可想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