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王校董毫不猶豫噸噸連灌三杯,喝得一幹二淨。
“墨神,小蘇同學,我這誠意您可還滿意?”
墨嶼洲不應聲,轉眸朝着另外兩人的方向。
“據我所知,昨晚要求敬酒的,還有其他領導?”
李恒章跟淩不移紛紛沉下臉來。
他們跟王校董立場不同。
他們還有霍北山這支利劍,沒必要為了個墨嶼洲而低頭。
李恒章疾言厲色,硬氣苛責,“墨神名聲在外,說到底年紀輕輕,資曆尚淺,論起來我們好歹是你前輩,你這意思,是要我們對一個小丫頭罰酒道歉不成?”
“實在太不像話了!”
墨嶼洲神色未變,隻輕輕動了動眼皮。
“是嗎,要論資曆,我怎麼樣!”
一聲底氣十足的宏亮聲起,隻見那厚重的皮革門一下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門扉拉動,墨虎平虎眸龍睛,威嚴霸氣的臉,出現在他們面前。
李恒章嘩啦一下站了起來,臉色大變,“墨老爺子,您怎麼來了”
李恒章父親年輕時是墨老爺子的司機,沒幹兩年得了重病,辭職後還是墨老爺子資助的治療費,即使後來人沒挺過來,墨老爺子也沒要求他回報,但李恒章一直記着恩情。
眼下沒成想能見到老爺子,李恒章情緒一下就彪起來了。
剛說完,李恒章自己都愣住。
墨老爺子
墨神
他們難道
蘇滿星乖巧起身喊人,“爺爺。”
“哎!小滿星你坐你坐,怎麼還沒上菜,上一天班早餓壞了吧?”
說着,他橫眉一掃,如冷風過境席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