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拍手,一驚一乍,“哥,我看這女人心思深得很,她該不會知道我也跟着她,故意扮豬吃老虎,演個窩囊廢給我看吧?”
墨嶼洲冷冷皺眉,“墨鴻舟,她從來不軟弱。”
“哥,你是沒能親眼看到當時的樣子,真的很氣人啊!”
“所以呢,那些不相關的人自己犯賤去招惹人,她就該理她們麼。”
“如果按照你的想法,她搬出我的身份來仗勢欺人,狐假虎威,她跟那些指摘她看不起她的又有什麼區别。”
“她懶得計較,并不代表她怕事。”
墨鴻舟傻眼了,想了想,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,可是
“那她,那她也不能真一聲不吭都不管吧,好歹罵幾句啊?”
“她不是這個性子,也不内耗需要去發洩。”
頓了頓,墨嶼洲理所應當的态度,“況且有我在,她不願意做的事情,自有我來替她做。”
墨鴻舟腦袋裡拐了山路十八彎,猛然間領悟過來。
他愣愣指着自己,“原來我的用場在這兒啊?”
墨嶼洲沒反對,默認了。
墨鴻舟無語了半天,想生氣,又對他哥生氣不起來。
沒辦法,誰讓他是他哥舔狗,舔到深處自然純。
墨嶼洲似是感覺到墨鴻舟的郁悶,忽然開口說了一句,“鴻舟,這次你做的很好。”
“!”
“!”
原本郁悶的墨鴻舟感覺到自己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。
“哥,你誇我了?你誇我了!我也覺得自己特别有先見之明,第一時間就把那匹赤兔買下來,不然真要她親眼看着赤兔被弄死,搞不好得當場跟那群人拼了!”
光是想到墨鴻舟描述的畫面,墨嶼洲整個表情頓時陰郁下來。
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