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她起身就要收拾東西。
步悔思看着她眼眶發熱,錢竹是真的将自己當做孩子看待。
大概也是她現在唯一能信任的人。
她走到錢竹摸索的身後,阻止她翻找櫃子。
“我醫術天賦很高,其實現在就已經可以單獨給人看病了。所以師父不用太擔心。”
錢竹眉頭勾起:“你要編瞎話,也編個容易讓人相信的。你忘了你跟我說,你那個師父和你認識才幾天嗎?”
“”早知道之前不編那麼詳細了,後面圓謊都費勁。
“師父,我又不是腦子有病,沒有把握當然是選擇跑了,更何況你還願意和我一起走。”
她選擇撒嬌攻勢,拉着錢竹的手搖晃。
其實逃跑沒有那麼容易,先不說要想辦法遮掩面容,光是龍江國每個有士兵駐紮的城鎮,進出都需要檢查戶籍這一點,就幾乎讓逃離沒了可能。
龍江國相對其他國家更安穩的原因之一,就是這條麻煩的規則。
錢竹擡手拉下紗布,露出難過的眸子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雖然很困難,但總要試試不是嗎?”
步悔思抱住錢竹:“我可以認你為幹娘嗎?”
錢竹身上她感受到的溫暖,讓她有些貪戀。
她喜歡别人對她散發的善意,那是一種暖洋洋的感覺。
錢竹伸手回抱:“傻孩子,我一直将你當做我的孩子。”
溫馨片刻,錢竹開口:“你真的有把握嗎?”
“有。”
隻不過要先想辦法讓江支離不防備自己,那個人可是很難搞。
錢竹吸吸鼻子:“我信你,但如果覺得不想繼續了。就來找我,我之前說得,随時都可以。”
“好。那我可以請求幹娘幫我一件事情嗎?”
錢竹笑着擦掉眼角的濕意:“這可是我作為你幹娘後,幫你的第一件事情,你盡管說。”
“六月六我成親,我希望我的嫁衣由幹娘完成。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