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步景山張張嘴,一臉頹敗,說不出話。
“多次不分青紅皂白,認為步将離不開心就是我欺負她了,也是他教唆你嗎?步景山,你是把别人都當傻子,還是把我當傻子?”
步景山說不出現在心裡是什麼樣的情緒,一團亂麻積壓在胸腔中,他感到難過甚至委屈。
但顯然步悔思現在沒有那個耐心聽他解釋,隻能另找時間,但有件事情比較急切。
“至少幫我跟戰家梅解釋清楚,這件事情我也是無辜的。”
“我憑什麼要幫你,憑你厚臉皮?既然斷絕關系,少拿情分說事,跟你那個娘一樣讓人讨厭。還有,你從來不無辜。”
步悔思說完就從旁邊繞過去,步景山想要拉住她。
步悔思直接擡腳踹。
他一躲就拉開了距離,步悔思直接就往外走。
步景山想要追上去,但一出大門就看到戰家梅根本沒走遠,他就隻能停下來。
這兩個人為什麼會湊到一塊,步景山完全不知道。
但戰家梅剛剛看自己嫌棄的目光,肯定和那個情書的事情脫不了幹系。
這都叫什麼事!
将人送去戶部處理好後,步悔思帶着戰家梅去了一家小酒樓,要了個包間。
步悔思将婵兒留在包間外站着,關上門入座。
“就我們兩個了。我可是有很多要問的,不過先說說你暈倒的事情,大夫到底怎麼說?有沒有大礙?要不要我給你看看,我會些醫術。”
戰家梅自己倒了茶,擺擺手:“不用。我那都是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