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!”
這些東西确實不能流露出去,可也不能消失啊!
那都是他小心保留的,日後可以成為護身符的東西。
畢竟他這種小人物,和真正的大人物相比,太容易被舍棄了。
步偉才一夜沒睡,現在看到這些殘渣,隻覺得頭疼得厲害。
他回到家,看着被綁在架在上,因家法受刑後背一片模糊的步景山。
“看樣子現在清醒了。”步偉才冷哼一聲。
一旁因為兒子被打成這樣,無法阻止的溫衣,哭得眼睛都紅腫了,埋怨的擡手要打步偉才。
“這是你親生兒子啊!你怎麼能這麼待他!”
步偉才抓住溫衣的手,直接将人甩在一旁:“你問問你的好兒子,昨晚去了哪裡,做了什麼!我的臉都被丢盡了!”
丢臉都是次要的,主要的他都懶得和這種婦人說。
步景山因為後背的疼痛而冒冷汗,現在他已經清醒了,因為疼痛,也因為冰涼的井水一遍遍潑在身上。
“爹,我知錯了。”他知道自己昨晚很胡鬧,但實際上他的記憶有些模糊和混亂。
似乎喝酒之後就出現這種情況了。
現在要先服軟,讓他爹别那麼生氣,才能願意聽他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