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将離恐怕将胃酸都吐出來了,那味道把周圍人逼退五步以外。
在确定将酒水全部吐出來,這才用其他桌子上的酒水漱口。
“是你說需要強力瀉藥,我才給你的。”步将離馬上倒打一耙,“你覺得自己胖了,穿不上嫁衣求我的。怎麼能用來捉弄我!”
她自然不可能說真話。此時此刻她已經有些懷疑步悔思剛剛的話是否是真的,可自己賭不起,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恐懼,讓她做出了失禮的舉動。
想到這裡,她就想把步悔思撕了。
步悔思笑吟吟:“你這臨時編造的謊言也太經不起推敲了。我要是捉弄你,何必告訴你,等藥效發作就好了。再說瀉藥又不是毒藥,很好買到,我為什麼要跟你要?你是不敢說實話嗎?也對,畢竟那個藥——”
步悔思拖着長音,步将離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起來,聲音也尖銳起來。
“步悔思你編排我可要想好了,謊話被揭穿面子上可過不去!”
步将離不信步悔思有證據證明藥是自己給的。
她的話語無法給自己定罪,但她若是真說出來,也肯定有人會多想,哪怕是這樣,自己也不希望。
聽着步将離慌亂中的威脅,步悔思就覺得好笑。
江澈不明所以的看着步将離,覺得她今日的舉動和說話方式都和平時很不同。
“阿離,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步将離的理智被拽了回來,她神情瞬間轉變得委屈:“我也不知道,為什麼她今天要捉弄我。她并不歡迎我。阿澈,我想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可以,但這地上你弄髒的,不收拾一下嗎?”步悔思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嘔吐物,故意給步将離添堵。
江澈看了看明豔的步悔思,又看了看要哭出來的步将離,回頭看着自己的下人:“留下一個人收拾。”
說完他拉着步将離的手:“六哥,祝你們幸福。我和阿離就先離開了。”
他心情複雜,但他知道步将離對自己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