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叔将他帶大,該教的都教過。
自己在少年時期就已經明白事。
隻不過這種情況确實不在料想之内,對這種東西好奇嗎?看樣子不管是步家還是錢竹,都沒有教她這方面的事情。
江支離心裡得出這個結論。
清晨,步悔思洗漱完,将影一教得招式從頭到尾做了兩遍,她現在已經全部記住了。
江支離二十四小時内不能吃東西,步悔思也不好當着他的面吃飯,所以就在自己房間裡吃,吃飽了才去看他。
“你身體恢複真快啊。”步悔思很認真的感慨了一句。
他傷口愈合的速度比一般人要快一些,這是什麼好身體。
“其實你可以找淑妃教你,或者讓她給你安排嬷嬷教導,你們關系不是很好嗎?”
步悔思聽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,茫然道:“什麼?怎麼就問起淑妃了?”
“你不是好奇?”
江支離将昨晚的書從枕頭下拿出來。
步悔思眼睛都直了,一下就明白了江支離話裡的意思。
“呃這不完全誤會了嗎?”步悔思捂着臉,十分無奈。
不過江支離這種反應倒是不讨人厭,他是很認真當做一件正常事情來探讨。
“我是醫者,而且是對人體内外都非常了解的那種。我怎麼會不清楚孩子由來的過程?”
步悔思伸出食指,劃過江支離的胸前:“我甚至刨開過人的身體。當然是屍體。我隻是單純想知道這種書會寫得多露骨而已。不過謝謝你幫我想那麼多。”
敲門聲響起,周軒站在門口:“六皇子,皇子妃。太子和步小姐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