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鶴明顯愣住了,像是沒反應過來。
步悔思好似旁觀者,用三言兩語說了原主和江澈以及步将離之間的情況。
白鶴表情有些古怪:“你确定那個人叫步将離?”
步悔思笑而不語。
白鶴眉頭逐漸皺緊,他也沉默了下來。可能這故事對于他這個旁觀者來說,過于複雜。若是和其中故事人物毫無聯系,他倒是還能毫無顧忌的評論一番。
步悔思起身,單手扶着桌子:“你不是說我跟你去,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嗎?我想讓你到皇城後配合我演一場戲,怎麼樣?”
白鶴眼睛微眯:“說來聽聽。”
交易順利達成。
步悔思跟着白鶴去溪水村前村長母親家,老人家有風濕,肝髒也不太好。
步悔思診斷後給開了兩個相對便宜的藥方,其中兩種主藥材可以自己到山裡挖掘,都比較好辨識,她直接帶家裡的媳婦去認了認草藥。
白鶴全程看在眼裡,對步悔思學醫天賦和能力都十分滿意。
隻是現在他再看步悔思,就沒辦法像之前那麼簡單了。
到底和他徒弟糾纏了一段故事,他隻能簡單誇獎了兩句,便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回到客棧,步悔思看到江支離在二樓窗戶那裡看着她。
她仰着頭,朝他笑着招招手。
沒人靠窗往外看,她突然就想到了潘金蓮和西門慶的相遇,她覺得自己有毒。
白鶴看到江支離,直接擡頭開口:“看起來你很閑,那就趁現在吧。讓我給你看看。”
他說着就往樓上走,步悔思覺得白鶴這決定有點突然,連忙跟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