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味道太淡了,是什麼藥吧?”白鶴坐下道。
江支離坐在對面,伸出手:“那就麻煩神醫了。”
白鶴也不多言,表情收斂,神态認真扣着脈象。
他的眉頭逐漸擰緊,不是很顯老的臉皺出一堆褶子。
很久後,他才收回手:“你讓我想起一個人。”
江支離面無表情,也沒有應聲,隻是沒忍住咳嗽兩聲。
倒是步悔思心裡一驚,不會露餡了吧?
“他有内力護體,但他的情況比你差一些。你們應該是同一種病。這種病很像我曾經遇到過的瘟疫,可惜那個鎮子沒救了。好在他這個不會傳染其他人,否則”
隻會像那個鎮子一樣,最終被一把火燒掉,包括那些活着的人。
白鶴想起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刻,有些頹廢。
他轉頭看向步悔思:“他這個病,你有辦法緩解他的痛苦,藥方能不能給我看看?”
步悔思有些難辦了,她難道要拿抗生素給白鶴看?
白鶴看出步悔思的糾結:“你想用什麼換?”
他做事随心,可對醫術,他也是真的一直在追求更完美。
步悔思不可能給他看抗生素,解釋不了這個藥。
“我是用藥浴和針灸,以及藥膳等方法。”步悔思說出這些很簡單,并不需要交換什麼。
白鶴眉頭皺緊:“隻是這些嗎?治标不治本,随着他的病情加重,效果更是微乎其微。确實隻能做到緩解一點痛苦。”
他收回情緒:“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出發,我的事情基本辦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