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。”
步悔思推門,探頭:“你還在忙嗎?”
“不太忙,進來說。”
江支離看着她招招手。
步悔思進了房間,發現周軒最近因為要管家,不能老是在江支離身邊轉悠,倒是省了不少支走他的借口。
“我想問問你,你手裡的人,有沒有空閑的,我想讓他們幫我調查一個人。”
“哦?是誰?”江支離放下手裡的東西,十分好奇。
“晏功。現在給我幹娘當下人的一個人。”
步悔思自然不會從錢竹身上調查,她就是有種預感,那個丁松說得死掉的女人,很可能和幹娘有關系。
江支離一副了然的表情:“這個人住進錢竹家裡時,我就讓人簡單調查了一下。”
“哎?那怎麼沒告訴我?”
江支離思考了一下說辭:“因為簡單調查信息很有限,他年齡不小,他身上的故事也豐富,知道他并非抱有敵意出現在這裡,我就沒有繼續調查。不然需要的時間和人力太多。”
“那你都知道什麼?”步悔思雙臂撐着桌子,身體前傾,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。
江支離看着她閃亮亮的眼睛,咳嗽兩聲。
步悔思趕緊給他倒水,遞給他:“今天吃藥了嗎?”
“吃了,放心。”
江支離喝完水,進入正題:“晏功原名趙晏功,是山海國前皇帝賜予的皇家姓氏。”
步悔思瞪大眼睛,第一句信息就這麼大嗎?
趙姓在龍江國很廣泛,但錢竹和晏功都省去了姓氏,難道說他抛棄了原本的姓氏?
江支離繼續道:“他在山海國原本是禦林軍統帥,武功高強,對前皇帝有救命之恩。不過二十年前他離開了山海國,一個人四處流浪。他武功高強,在哪都不會餓死,卻沒有停留在任何地方,直到來到這裡,突然駐足。”
步悔思簡單的說了遇到丁松時,丁松口中提到的死掉的女人。
“你對這個事情有什麼了解嗎?”步悔思聲音不由緊張。
江支離搖頭:“很遺憾,那似乎是皇室内部的事情,因為保密嚴格,很難打聽,我也沒有讓人費這個力氣。”
他派了影衛私底下接觸過晏功,過了幾招。對方并沒有很強的攻擊性,影衛在未表明身份的情況下質問他的來意,他的回答是想過安穩日子。若是不相信,可以暗中派人盯着他,但不能打擾錢竹的正常生活。
他自然聽說了晏功離開皇室的原因似乎和一個女人有關,他突然來到錢竹身邊定居就很說明問題。
錢竹似乎是十八、九年前來到龍江國。
但更多事情的緣由和他沒有交集,便不需要打聽那麼多。
步悔思摸摸下巴,她總感覺自己已經腦補出三個版本的小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