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支離果然回答了她。
“是被褥裡的棉花中發現了帶血的手絹。要說起來,這塊手絹也很可能是周軒之前那個人動得手,因為能碰到我私人物品的隻有他。當然也說不準被褥進入府中的時候,裡面就多了不該有的東西。”
步悔思臉色沉了下來,帶血的手絹,怕不是接觸過肺結核病人的手絹,上面的血都可能是病人咳出的血。
蓋着這樣的被褥,不染病都奇怪。
不過這麼說來
“那個斷袖跟了你那麼久,那麼晚才表現出惡心人的舉動嗎?”
江支離可是染病多年了。
江支離一想到他就難免皺起眉頭:“所以說他膽子小,若不是他之前隐藏的好,我怎麼可能那麼久才發現他心思不正。”
步悔思擺擺手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我的意思是,你的性别明明是他的性取向,你還如此貌美,他竟然能人那麼久不被你發現。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的忍耐力很強。”
江支離有些無奈:“你是在打趣我嗎?”
他可以點都不想被男人有那方面的欣賞。
步悔思摸摸臉:“我是很認真在分析。”
“那你忍耐力好嗎?”江支離突然問道。
她總是毫不吝啬的誇獎他的容貌,卻隻是看着。
步悔思疑惑着,歪着頭。
“主子,藥膳好了。我可以進來嗎?”
周軒站在門口,端着藥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