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臉色猛地一變,渾身僵硬動彈不得。
田澄臉色也變了,之前的事情大家都記得。那次是她讓丫鬟去給自己心上人下藥,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是太子吃了,就讓丫鬟頂罪說愛慕太子所以下藥,将此事了結。
現在步悔思竟然用這件事情說事。
不等田澄開口,步悔思就改口:“不對,應該田小姐親自喝。畢竟自從上次的事情後,你一定好好約束過自己的人。不可能再出現相似的事情,你對自己有信心嗎?”
步悔思的笑容在田澄眼中簡直如同惡鬼的血盆大口。
心知肚明的田澄怎麼可能喝,她甚至懷疑步悔思發現了什麼,否則為什麼将矛頭轉到自己頭上來。
眼見情況不妙,田澄自然不可能繼續留着證據。
“康王妃還真是會妄想,沒有自知之明的下人看上太子很正常,但看上康王實在說不通吧?你不想喝不喝就是,這是做什麼。羞辱我嗎?”
田澄起身走到丫鬟身邊,想要奪走杯子摔了。
但步悔思更快一步,一把抽走杯子讓田澄的手撲了個空。
步悔思将杯子靠近田澄:“我夫君長得那麼好看,怎麼就不可能了。田小姐不要轉移話題,最好的自證方法就是你親自喝下去。還是說你怕?你為什麼怕?”
田澄看着靠近的杯子臉色極其難看,眼底藏不住一絲恐懼。
她擡手就想将杯子打翻,卻被步悔思抽回手躲開了。
“田小姐,你這樣的舉動算是想要毀滅證據嗎?”步悔思高高舉着杯子,微笑着看着田澄。
其他跟着田澄來的人都察覺到氣氛嚴重不對,不會真出什麼事吧?他們不就是來湊個人頭的嗎?
“咳咳!”江支離壓聲咳嗽,勸道,“這裡是我們家,都是我們自己人,應該不會有人選擇在這裡用下三濫的藥。”
步悔思不依不饒的揚着下巴盯着田澄:“那可不一定。畢竟田小姐手裡的人非常沒頭腦。以防萬一,不如把皇上叫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