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興盛知道肯定不可能白讓人來幹活,一個王妃肯定會獅子大開口。
而且他也不認為眼前的人會什麼醫術。
步悔思朝巫興盛伸手:“你好像很看不起我的醫術,我能感覺到。既然不信我會醫術,不如我免費給你診脈?”
巫興盛擰眉:“男女授受不親。你是王妃難道不懂?”
“治病救人分男女的話,要害死多少人。有選擇的時候可以分,沒有選擇的時候,命比天大。更何況你妹妹不是女子嗎?你帶回來的大夫可是男人。”
“那不一樣!”巫興盛感覺自己的話打了自己的臉,低聲呵道。
“哪裡不一樣?歸根結底,我要自證,你不讓罷了。那這樣,你找幾個丫鬟也行。”
看着眼前情緒平淡,沒有任何被揭穿而憤怒的步悔思,巫興盛有種自己才是跳腳小醜的錯覺。
禦醫那邊正在診斷,巫天幸對哥哥帶回來的禦醫很放心。
但禦醫卻因為診斷臉色逐漸嚴肅:“你不舒服前吃了什麼?做了什麼?接觸過什麼?這好像不是單純的生病,更像是吃壞了什麼。”
“我吃了在井水裡冰鎮過的西瓜。”
“隻是西瓜?怪了,怪了。”
巫興盛無視步悔思,走到床邊:“怎麼樣?”
禦醫回頭看向巫興盛搖頭:“這病太奇怪了,老夫從未見過,這種脈象和好幾種病相似,卻并不是。應該是從未聽說過的病,或者是誤食了什麼老夫不知道的毒草。”
巫大一聽,這不和之前的大夫所說的差不多?說白了就是治不了。
他立刻看向步悔思:“康王妃,果然還是隻能你”
“有人不信我有能力,我何必自讨沒趣?”
步悔思神情淡然,看着床邊正在發生的事情。
巫興盛不敢相信連豐饒國的禦醫都治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