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後院的巡邏增加了一倍。
她打着去茅房的主意,掃了一眼樓内巡邏的打手,比白天人手還要多。
有個打手看到步悔思,色眯眯走上前:“姑娘是要去茅房嗎?天這麼黑怕不怕啊,不如哥哥我帶你”
說着鹹豬手就想往步悔思身上放。
步悔思笑眯眯道:“我現在是老鸨的搖錢樹,你碰一下能給幾個子?沒有鏡子總有尿吧?認清自己的工作是什麼。”
“你他娘嚣張什麼!”
打手氣得青筋直跳,他雖然不敢在姑娘身上留下痕迹,但他“教育”過那麼多逃跑的姑娘,自然也是精明的很。
步悔思看到他從衣服上抽出什麼朝自己刺過來。
她往一旁躲了一下,才看到打手手指中露出的針尖。
“你是不是姓容?”步悔思無語,從空間裡取出防狼噴霧,朝着對方的眼睛噴過去。
她不能暴露自己有些武功,隻能借助道具。
“啊啊啊!”
打手一陣慘叫,在安靜的夜裡,直接把大部分人都引了過來。
步悔思将防狼噴霧收起。
她被包圍在圈子裡,沒多久花老鸨就一臉困意的走來。
她看到步悔思,皺眉:“怎麼回事?”
打手想要惡人先告狀,指着步悔思就說她想逃跑。
步悔思無辜道:“誰家逃跑鬧這麼大動靜,生怕跑得掉?明明是有人想占我這個價值幾千兩的便宜。被我反擊了,現在還惡人先告狀。”
花老鸨視線在兩人之間遊移。
打手指着步悔思:“誰上茅房,會帶着武器。我現在眼睛還睜不開,火辣辣的疼。要是一般人,這時候都打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