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的草藥,是空間裡的。那是她師父送給她的盆栽,是他師父培育多年的成果,雖然最終沒能呈現理想的藥效,卻發明了整人的藥方。
蘇誕來得時候,看到江支離給步悔思剝水果,挑挑眉。
“你們感情真好。”
步悔思沒什麼感覺,擡頭看向他:“吃自己拿。”
蘇誕看着他們這副客人變主人的模樣,嘴角抽了抽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這些水果是皇宮準備的呢?”
“給我的,就是我的。”步悔思擦擦嘴角。
蘇誕聽着她不客氣的語氣,歎了口氣:“找我幹什麼?别說你們要替太子夫婦打聽消息。”
在蘇誕看來,他們就是來湊數的,可能是順便來逛逛,但遺迹肯定沒有他們的份。
他們自己帶來的人太少,太子江澈那邊才是主體。
就算他們狗屎運真的找到了财寶,最後也隻會被歸為龍江國,被江澈等人帶回去。
“你倒是熟悉他們的想法。”江支離看了一眼蘇誕。
蘇誕落座:“那女人很好懂。”
江支離眉毛一挑:“确實是你擅長的類型。”
“你知道我擅長對付什麼類型?”蘇誕反問。
“很好猜,心性不堅定,或獨獨鐘情于你的。”江支離的說法非常标準化,但也猜的八九不離十。
這類型别說蘇誕,随便換一個懂點禦女之道的人,都能讓對方傾心。
“如果你想,我想這類型,你也能搞定。”蘇誕毫不吝啬承認江支離的自身條件。
他曾經因為病弱快死了,任何優越的條件都會被人忽略。
但現在不同了。
步悔思舉手:“我說,我這個女的還在,要不我先走,你怎麼再繼續讨論禦女之道?”
江支離立刻撇清關系:“我說得是他,這種歪門邪道不适合我。”
蘇誕額頭青筋跳了一下。
他們就當着自己的面說?
雖然自己欠了步悔思的人情,也不用這麼調侃他吧?
步悔思看向蘇誕,感覺他神情不太好看,解釋道:“你别理他,他就是不太喜歡我們見面。江澈過來拜托我們見你的時候,他也趁機說你壞話。”
“”蘇誕真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才好,整個笑臉僵硬在臉上。
其實你不說,我也不會知道。
他嘗嘗歎了口氣:“康王,我們換個話題怎麼樣?我不對有夫之婦出手的,你不用擔心。”防止擡扛,他補充道,“自己送上門的不算。比如太子妃那種。我們現在可沒有利益沖突,我又欠人情,所以和平相處如何?包括嘴上。”
江支離擦幹淨手:“可以。那如果我能給你提供有用的消息,你能給我提供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