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馬車上吃藥的江支離,此時回來了。
他看向步悔思:“他煩你了?”
步悔思直接點頭:“說了治不了,他就是不信。”
江支離看向影衛:“等我親自扔?”
影衛們立刻一左一右,把人給架了起來,然後不顧他的嚎叫,将人送回了他的隊伍那邊。
他們其實在等步悔思開口給指令,但她似乎不太習慣指使他們。
鍋裡的野雞終于炖爛了,這是一個影衛半路看到打回來的。
步悔思夾了雞翅,唆了一口炖出的雞油香味。
雖然野雞沒有家雞油脂高,但也别有一番風味,有些柴的風味。
她美美的吃飯,但有的人就如同嚼蠟。
步将離吃了兩口東西,就一口都吃不下。
周圍的人們還在交談有毒的魚,還有人在感慨幸好聽步悔思的話了。
甚至還有人嘲笑故意和步悔思對着幹的楊子潘可笑,順便還有人踩了自己一腳。
步将離雖然不是第一次感覺到,步悔思總愛踩自己一頭,可是直到現在她更加明确感受到,隻要步悔思在,好像自己就被壓在她的光芒下。
她成了那個怎麼都比不過步悔思的,多餘的第二人。
手指甲狠狠掐出傷口,可是她感覺不到疼痛。
頭腦和心髒那種滋滋疼痛的麻痹感,讓她感受不到細小的痛感。
楊子潘的死明明是他自己作死,步悔思也不會解毒,可是大家就是更相信她。
蠢貨導緻的結果,為什麼是自己承受?